至还很难得地打起了呼噜,很小声,带着些许鼻音。
但这种平静并没有一直持续下去。
不多久,在梦中依旧不甚安分的兔子蹬蹬腿,一翻身,便嘟噜噜地顺利越过“楚河汉界”,滚到了钢牙那边去。
耳霜头顶上那一撮蓬松的绒毛刚巧蹭上狼的鼻尖。
钢牙倏地睁开眼睛。
什么情况?
在察觉到某个毛绒绒、暖呼呼的小白团子若有若无地贴到了胸口后,他整个人一瞬间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。
钢牙的心情复杂:为什么……兔子也能睡成四仰八叉的模样?而且还滚来滚去?